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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以北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。
“您让我去收它做眷属,跟送人头有什么区别?太危险了,我不去!万一失败了,我反而要被它控制的!”
清霁拍了拍陆以北的肩膀平静道,“放心,有我在,大胆爱!”
“您的意思是,您会帮我做好安全防护措施?”陆以北微眯着眼睛,上下打量着清霁,等待着他的回应。
如果能把怪谈狩猎,从惊悚游戏,玩成宝可梦收集游戏,好像也不错?陆以北想。
清霁微微颔首,“正是!”
权衡了一下清霁的实力和各种要害,陆以北做出了妥协,“可您说的那种状态,我恐怕做不到啊!”
她并不像是清霁一般,走过万里河山,见过人生百态,除了陆胭脂姑娘以外,心系的都是什么苍茫大地,万物生灵。
她别说什么以博爱的心态御剑,增强灵台净业的威力了,就是小情小爱她都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,她恋爱都没谈过。
“这倒是个问题……”清霁表情严肃的思索了一阵,“实在不行你就喊出来,效果差点儿,但总归是有的。”
“真的?”
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?”
老祖宗应该也不会那我的生命安全开玩笑,这事儿可以干……陆以北腹诽着点头道,“那我去了啊?”
“去吧,去吧!”清霁摆了摆手,露出长辈关切的慈爱笑容,“完事了记得来找我练剑。”
陆以北一想到那比起“练习”,更适合称之为“折磨”的练剑过程,就感觉浑身哪哪儿都疼,恍惚间,有一种被捅成马蜂窝的幻痛。
“不是,老祖宗,今天就……”
清霁眉目一横,冷声怒道,“混账东西!一日练,一日功,一日不练十日空,你休想偷懒!”
“你放心,今天我给你整点儿新花样,不会让你觉得无趣的。”
陆以北,“……”
啥意思啊?让我的死法更加丰富多样是吧?
————
短暂的回忆了一瞬方才与清霁的对话,陆以北收回了心神,轻声呼喊道,“老祖宗,轮到你了!”
“……”
等待了片刻,清霁没有做出任何回应。
“老祖宗?喂!在吗?”
“……”
寂静中,无人回应,只听见那些悬吊在怪谈触须上的人,口中不时传来细碎的笑声。
咋回事儿啊?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!
淦!我要是再信他的鬼话,我就是他孙子!
陆以北在心中恶狠狠地骂着,正准备抽出手来脱身逃离,就在这时,手臂之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可怕的压迫感。
怪谈霍然收紧了伤口,像是液压钳一样锁紧了她的手臂。
“咔咔——咔咔——!”
伴着关节变形的声响,怪谈的脖颈以非人的姿态下垂弯曲,一张画着青衣妆的硕大面庞,悄无声息地凑到了陆以北的身旁。
一双没有眼白,深邃得仿佛两枚漆黑琉璃的眼球,轻轻颤抖着,上下打量着,苍白的嘴唇微微张开,伴着令人头晕目眩的口弦琴音,喷薄出焦臭,隐约可以看见缝隙之中,有无数烧焦的小手在缓缓蠕动着。
无形的灵能波动,带着透骨的寒意,像是一双双充满恶意的手臂,轻轻地在陆以北的身上抚过。
刹那间,她浑身的寒毛倒竖,鬓角滑落了一串汗珠。
这下糟了!
“呐个,这事儿,我可以解释的,其实……”
“吼——!”
怪谈突的爆发出一阵低吼,身后摇曳挥舞的触须瞬间由虚转实,宛如暴雨倾泻似的,轰砸在了陆以北的身躯之上。
剧痛骤然来袭,陆以北只感觉浑身骨骼都要散架了一般,若不是之前体验了几百次死亡,恐怕会疼得当场休克过去。
老祖宗到底在搞啥啊?
刚才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下线了呢?
实在不行只能……就像是之前对杜思仙那样……陆以北想。
就在此间,一缕泛着幽光的灰线,从怪谈的体内涌出,顺着陆以北的手臂,涌入了她的体内……
————
与此同时,那一片破败倾颓的城市中。
清霁手持着灵台净业,立于城市中最高的建筑物顶端,静静等待着,只待陆以北的呼唤响起,他便要以手中之剑作为媒介,传递灵能,助她一臂之力。
然而。
就在陆以北接触到怪谈本体核心的刹那,还没来得及发出呼唤,陡生异变。
“吼——!”
仿佛某种邪异的歌谣在云层之上奏响,突如其